面容的程度,不能再多。

乔漪借光细细去看他。

外表没得说,人不知道如何,但看上去也是靠得住的。

乔漪应了一声,莞尔:“我这里也没张沙发什么的,将就着坐。”

苏稚杳殷勤地去搬身后的折叠靠椅,贺司屿先她接过,展开,按她坐下,自己坐了那张冰冷的医护圆凳。

乔漪看在眼里,带着笑,省去了生疏客套这一步,问:“阿霁看着应该比杳杳年长挺多的。”

“是。”贺司屿说:“长她八岁。”

“几月的生日?”

“这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