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没一下揉她耳廓,弄得她皮肤泛痒。
苏稚杳身心一丝丝地酥麻起来,气息都跟着飘了,低声叫他:“贺司屿……”
有段日子没亲热,她更敏感了,受不太住,摸到发间他深陷的手,想要阻止,却被他反握,拉下到她自己腹前,摁住。
他另一只手滑上去,虎口扣住她下颔,掰过她脸。
苏稚杳迷糊着,都还没看清他的脸,贺司屿低头,在她的视野里压下阴影,呼吸热到她唇上,他张开唇,完全吻住她。
进办公室前那一路的正经禁欲都是假的,一到无人之境,他就瞬间卸下了伪装的面具,再不克制情和欲,任由自己反应,抱她的胳膊搂得很紧,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似的。
不再是若即若离的调情,他唇下节奏渐快,唇舌都用了几分力,手指在她浓密顺滑的黑发里滑动,隔着发丝捏她耳垂。
苏稚杳感受着他亲吻的力道,他一会儿含一会儿吮的好似有了瘾,亲得又深又重,十分放纵,苏稚杳恍恍惚惚间都被吸得发麻。
她透不过气,咬了下舌尖上他的舌,他一退开,她便抿住唇,不给他亲了。
两人脸对着脸,呼吸着。
她双目潋滟,水盈盈地望着他,眼神有些委屈,贺司屿嗓音低哑:“怎么了?”
他还好意思问。
“你亲太久了……”苏稚杳喘着气,脸红红地抱怨:“你每次都要亲那么久,我都不能呼吸了。”
贺司屿听得笑了。
他们待一起时,接吻很频繁,可这姑娘就是学不会换气,每回都要把自己屏气屏到头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