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给你们当司机,不好么?”
宋黎低头不语。
贺司屿瞧着苏稚杳,声线深沉地问:“汤池里那几个男人都是谁?”
苏稚杳也不语,头埋得更低。
突然间,宽敞的别墅里静得可怕,氛围不对劲,洋溢起危险的气息。
“还有两个房间,你们一人一间,我们去睡觉了,午安。”
苏稚杳迅速说完话,拉上宋黎想跑回房间,结果人还没逃出两步,腰上横来一只胳膊,一个巧劲,她惊呼着就被人拦腰扛到了肩上。
“啊……贺司屿,你放我下来!”
苏稚杳挂在他肩膀,四肢拼命挣扎晃荡,但男女力量悬殊,在他面前,她就是一只待宰的小羊羔。
贺司屿毫不费力地扛她进卧室,砰得合上门。
“杳杳”宋黎本能想追过去,却被盛牧辞一把扯到怀里,按坐在腿上。
对上他耐人寻味的笑眼。
宋黎怂了下,老实了。
卧室里,苏稚杳被扔到床上,陷进雪白柔软的被褥里。
她翻过身,还没来得及坐起来,一道高大的阴影覆下,他擒住她手腕摁到枕上,用腿抵住她的膝,以绝对的优势将她压了回去。
被褥往下陷得更深。
她闹得很,男人在某方面耐性容易缺失,贺司屿腾出一只手,扯下领带,将她双腕在头顶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