屿哥真禽兽,这么小的妹妹仔都不放过。

还有人故意调笑,问他嘴唇怎么磕破了。

而后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到他的唇上,苏稚杳热烘着脸瞟开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贺司屿斜睨他们一眼,也不解释,只说要讲讲普通话,她听不懂,说完直接牵起苏稚杳的手,把人带去了餐厅。

人多,晚餐很热闹。

周宗彦那几个堂兄弟话痨得很,一个话题你一言我一语,说个没完,男人聚在一起,势必是要喝酒的,这顿晚餐显然不会太早结束。

邱意浓也不掺和年轻人的局,见他们吃吃喝喝玩得高兴,就由着他们闹腾。

吃过饭她准备回房间,走前同贺司屿说,今晚和杳杳住在这里,不用远路回去了。

满室笑声,他们碰杯劝酒,对彼此没有任何顾忌,后来都喝多了,不知是谁起了个头,又纷纷追忆起共同的似水年华。

他们向苏稚杳透底,或者说是诉苦,翻旧账地抱怨起从小被贺司屿阴到大,说他八百个心眼,心情好陪你玩玩,心情不好弄得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算计他一分他让你本都赔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