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稚杳双手支在钢琴凳两边,脑袋低垂着,两只小皮鞋在钢琴下怼怼碰碰,心里在抱怨,唇边却抿着笑,愉快地烦恼着。
反正也就几天,比完赛再理他。
正思索着,耳边响起小茸溢出的几丝低笑。
苏稚杳看过去,见她盘腿坐在地毯,一手托下巴,一手翻着微博评论,荡漾出一脸欣慰又宠溺的笑容。
“笑什么呢?”苏稚杳歪着脸奇怪问。
小茸眼里散发出期待的光芒:“杳杳,你和贺大佬是在谈恋爱吧,是吧是吧?”
苏稚杳心一跳:“谁、谁谈恋爱了。”
“我都看到你俩那天在车里亲亲了……”
“是他强吻的!”出于女孩子羞窘的心理,苏稚杳激动开脱,双颊到鼻尖瞬间浮出薄薄的红晕,意识到自己反应大了,她飘忽着眼神,支支吾吾:“他、他每次都强吻我。”
他非要亲,她能有什么办法。
对,就是这样。
寂静三五秒,小茸星星眼,很真诚地发问:“你们亲过几次?”
“……”
之后一段时间,贺司屿还是在旧金山,家族内部需要他主持的要务过分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