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拌过鱼子酱的鸡蛋后就搁下餐具,慢条斯理喝起咖啡。
尝出是巴拿马的味道,贺司屿走了下神。
这是什么咖啡,好香。
是你欠我的那款吗,红标瑰夏?
贺司屿,这个泡芙真好吃,我还要,再配一杯巴拿马,麻烦你了……
脑海不听使唤地,又开始一幕幕放映女孩子笑眯眯的脸,有时又是泪眼朦朦,嗲声嗲气。
琉璃釉瓷杯停在唇边,贺司屿敛起眉眼,目光垂凝着杯中深浓的咖啡,迟迟没有抿下第二口。
他真是要疯了。
这两个月因祖母病情恶化,他基本都在美国,几乎没去过京市。
唯一和她见的一面,是在五月初,梵玺的家门口,还是不欢而散。
那天之后,贺司屿就一直在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