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多好,但苏稚杳的心还是突突跳起来。

“我……”苏稚杳掀了掀唇,意识到如今说任何话都是徒劳,她陷落在难堪之下,哀求声越来越轻:“你可不可以原谅我?”

她又用这样的语气同他讲话。

贺司屿硬朗的下颔微微绷紧,不知是在克制,还是在恼怒。

半晌,他不显山不露水,定性他们的关系:“苏小姐言重了,我们之间,还没到需要用上这个词的程度。”

苏稚杳睫毛忽颤,眼神渐渐黯淡下去。

心早就空得不能再空,他再绝情的话,坠落她心上,也击溃不了更多,只是反出阵阵酸楚。

该认的错都认了,他不在乎,她却还要来烦他,简直是自取其辱。

“对不起……打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