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贺老板也有被女人玩弄的一天啊。”盛牧辞笑得痞坏,跟他一道往外走:“不过我说,你跟小姑娘生什么气呢,我不信你贺老板看不出人妹妹接近是故意的。”

谁都能被女人摆一道,就他贺司屿不可能。

贺司屿很淡得扯了下唇。

温香软玉是把夺命刀,让他尝到心里珍视的东西破碎的感觉,也恢复了理智。

软肋,不要也罢。

“没什么,我和她还是差点意思。”贺司屿语气很平淡,情绪没有任何起伏。

盛牧辞瞧他一眼,耐人寻味地笑了下,故意拖长调子:“啊,那你们家那只猫……”

贺司屿看向他。

盛牧辞顿了顿,仿佛觊觎多时,继续懒笑着问:“送我得了,正好我老婆想养只猫。”

贺司屿给了他个凉飕飕的眼神,拉开布加迪后座车门,坐进去,直接把他关在了车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