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以给你钱……

你想怎样都行!

放过我……求你……

苏稚杳不是宁死不辱的人,所有痛苦在生死面前都不算痛苦,活着比什么都好,但事急从权保命的说法,是禁不起回想的。

“流氓!”

她整个面部绯红起来,幸亏夜里看不清,不过羞耻的语气很清楚:“我那天才刚满十八岁。”

贺司屿听得想笑,鼻腔很淡地一哂:“我怎么你了么?”

没有。

但苏稚杳抿唇不语。

“我还什么都没说。”他淡淡提醒。

受害者总归要有些底气,苏稚杳瞥他,哼声嘀咕:“不哄我就算了,你现在是什么态度?”

坐到了他这个位子,只有别人看他眼色的份,可眼前这个女孩却总不把他放在眼里,敢命令他,指责他,要求他,还不给他脸色。

但他一星半点的反感都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