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先漫不经心问出。
“卖艺还是卖身?”
他不清不白的语气,听得苏稚杳一瞬涨红了脸,她讷讷说不出话,良久眼睑垂落,青涩地低语出一句承诺:“……以后我的演奏会,最好的那个位置都留给你。”
静几秒,面前男人的身影动了一下。
苏稚杳想去看他,一抬头,他呼出的热息已经落在了她的额头。
“不够。”
她眨了下眼,听见他沉着尾音,这么说。
……
他们一起在Saria的别墅做客,又在维也纳逗留了几天。
回京市前的一晚。
临睡前,苏稚杳在房间整理出换洗的衣物,正准备去浴室洗澡,意外接到程觉的电话。
苏稚杳原本不想接,她对程觉从始至终都无意,可上回她连怀孕的幌子都搬出来了,这些天,程觉的电话依旧锲而不舍地打过来。
她想着,该要断干净,接完最后这通向他明确态度后就拉黑,让他死心。
于是再三犹豫,搁在柜台的手机再次响起时,苏稚杳接起。
当时奥地利的时间晚九点不到,京市约莫是凌晨三四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