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稚杳莫名其妙,想说话,昨晚被狠拽过的右手腕突然疼得厉害,咿咿呀呀呼出声,忙不迭拍开程觉用力紧捏的手。

手腕脱离出来,苏稚杳苦着脸揉。

吃饭的时候还没感觉,这会儿才发现有些严重,筋骨都在隐隐作痛。

她血管细,皮肤是那种很清透的白,稍微有点痕迹就很显眼。

程觉目光落在她揉搓的腕部,触目惊心地瞪大眼:“草!他虐待你了?”

“你在说什……”

苏稚杳话说到一半,程觉又要去拉她的手:“走!此地不宜……唔!”

这回轮到程觉话说到一半。

大为和里奥把她的行李箱搬上车后,回头看见情况,登时绷紧肌肉扑过来,把程觉死死捂在地上。

就在苏稚杳怔愣的短瞬间,大为和里奥的拳头已经重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