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也没蠢人。脑子还是有的。

李玉立没立马答应，“我去问问苏总。不过你可想好了，这里好歹是正式工，小朱干一辈子都行的。”

朱总叹气，“一辈子太长了……谁就能说得准未来啥事呢？过去咱当正式工是很风光，可现在你在苏总身边就不风光了？”

出行有专车，出远门坐飞机。走到哪里，人家都喊一声李特助，可比以前李经理风光多了。

李经理虽然也风光，可到底是为大家服务的。可现在李特助，是手里握着资源的。

所以朱总算是看开了。别追求什么正式不正式了。看看外面那些厂，有些效益差的都开始发半月工资了。他们这宾馆虽然才开，可过许多年以后，谁说得准呢？

李玉立自然也知道，自己现在生活过得好。工资高，不差钱。拿的还是外汇劵，在友谊商店啥都能买到。亲戚朋友还找她换外汇劵呢。也没谁敢在她面前笑话她。现在都知道她是在给外国老板做事，以后没准还能出国。都指着她帮衬呢。

“那行，我去和苏总说一声。”

很快，李玉立就去而复返了。因为苏浔答应了招小朱。

“苏总说得很明白的，如果服务不好，就换人。这点你可要考虑清楚。别到时候觉得苏总不近人情。她请人是为她服务的，干不了事情的，不可能像咱宾馆这样留着。”这很正常，一个是自己发工资，一个是公家发工资。那肯定不一样。

好歹是顾念着往日里当同事的情分，李玉立给出了个主意，“这样吧，就和老魏之前一样，先借调一阵子。真干不成，也有个退路。”

“行！”朱总总算喜笑颜开了。

然后把堂妹小朱叫过来，耳提面命。

小朱一听跟着苏总做事，兴奋，“那我以后岂不是也能有机会坐飞机去海城了？”

“贴身工作，那自然是的。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照顾好苏总。坐飞机也不能光兴奋，得关心苏总吃喝，关心苏总哪里不舒服，有啥需求。”

小朱道，“我这像不像是旧社会的贴身大丫鬟啊？”

朱总瞪眼，“大丫鬟有这么好待遇吗，大丫鬟干不好是要挨打的。还让你坐飞机？你马车都坐不成，还得光脚跟着马车走。机灵点，知道不？这机会多难得啊。万一你干得好，苏总以后出国，把你也带出去了。你说这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