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都是他掌握主动权,成岩被他蛊惑着、引导着,表现得有点被动,似乎算不上回应了他的吻。
“没有。”成岩低头收拾画笔,“江教授,你是不是昏头了。”
江暮平神情疑惑。
成岩起身,抚了抚他的额头。刚才接吻的时候就觉得江暮平的手心很烫。
“你额头有点烫。”成岩的手覆在江暮平的额头上,“介意我用额头碰一碰吗?”
“不介意。”
成岩的手放了下来,向江暮平靠近,踮起脚,摘掉他的眼镜,额头轻轻抵住他的额头。
“你有点发烧,”成岩贴着江暮平的额头,呼吸扑洒在江暮平的唇间,“受凉了吗?”
“确定发烧了吗?”江暮平问。
“我再确认一下。”成岩用脸贴了贴江暮平的右脸,“脸也有点烫。”
江暮平侧过脸,把左脸也对着他,“这边也确认一下。”
成岩抿了抿嘴唇,又贴了贴他的左脸。
两个人的脸颊都很烫,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发烧。
江暮平确实有点低烧,不是贴脸测出来的,是温度计测出来的。
其实江暮平在南城的时候就有些不舒服,北城气温骤降,南城也迎来了冷空气,天气变得格外湿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