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义者了,希望常在,却似乎永远不能到达,这就像是一个魔咒。”叶无道含有深意道,“能打开这个结的。俗话说解铃只有系铃人,别人帮不了忙,谁都不行。”
叶河图神情依旧。只是不动声色帮杨凝冰理了理围巾。
“似乎有点道理。”杨凝冰笑道,“再说说你姑姑。”
“姑姑?”
叶无道笑了,灿烂,明亮,像个心底温暖的纯洁孩子。
或许他以为自己已经堕落到最黑暗的深渊,其实,从未有这一刻,他离纯洁是如此的接近,这一点。李淡月最清楚,所以她选择呆在这个男人身边,等待着地老天荒,别人看叶无道,都是冠以枭雄,奸人和屠夫,或者王储、俊彦,只有她,固执地认为他纯洁得像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