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难道神又给你指示了?”叶无道随口问了一句,仅仅是随口问了一句,无论对方怎么变化,他都淡定从容,既然教廷方面和亚特兰蒂斯家族方面都、还有涅斯古掀开底牌,那就意味着没有变数,他就不会再分心。
“你虽然是一个赌技不错的人,但你永远都是闲家,做不了庄家。”奥古斯海虽然愤怒,但他懂得绝对的控制真实情绪。“哦?”仍然是轻描淡写地问了一声。叶无道的表现,就好像是一个最善于谈话的高手,懂得什么时候该聪明,什么时候该糊涂。这样做,才有利用对方的发挥。
“因为你们用规则赌输赢,而我却是那个制定规则的人。奥古斯海很明显感觉到叶无道地气势完全被自己压制,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胜利在握的感觉,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了?他不喜欢自己的对手这样泰然自若,他沉醉的是敌人在自己脚下卑贱的匍匐,他渴望的是路易十四太阳王的那种纵横捭阖,痴迷的是凯撒大帝的‘我看见,我征服’。他要让梵蒂冈地宗教领土覆盖整个欧洲,继而世界!”
“是吗?我倒想听听你的规则。”叶无道表情宁静至于极,坐在那里,就像是一个无可捉摸的深潭。
他究竟在想干什么?赌场中,几十双眼睛都望着叶无道,都在想着一个问题。
伊莎贝瑞也发觉,身边的这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悄悄蒙上了一层云雾,从外面看,很难看透他地内心,如果说进赌场前她还能够揣摩出叶无道三分心思,现在她是根本无法捉摸思维本就天马行空的男人了。
尽管奥古斯海也看不透叶无道,但他还是说出了他的规则,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输的理由,凝视者对面男人的眼睛道:“BLAKJAK规矩不变,我只是在上面再加几点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