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现自己还是不能看透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她自信能够凭借自己为官二十年的阅历把任何一个圆滑政客任何一个奸诈商人的城府大致看透,但是偏偏就看不透叶河图,这个被所有都已经“看透”的男人,二十年,曾经年少轻狂冠盖满京华的一个家伙,空有雄厚背景却毫无建树,近乎家族耻辱,但是她从来没有见到他有过茫然和徘徊,说实话,这样的叶河图,她宁愿是那个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公子哥,至少那样她现在不会有一种自己不愿承认的愧疚,她知道,叶河图要如此“放纵颓废”的难度要远远大于闯出一番成绩。
毕竟,他是唯一一个让自己憎恨的男人,没有傲视群雄的本事,她不屑恨。
“老妈,在担心那群京城太子党的垃圾会狗急跳墙?”叶无道悄无声息的走到杨凝冰身后,体贴地为她揉捏肩膀,熟谙针灸穴道的他按摩起来自然事半功倍,杨凝冰的疲倦很快就淡去。
“不是,他们成不了多大气候,有他们长辈替我约束,我不怕他们做出什么举动,无道,我有什么好担心自己的,都爬到这个位置了,妈妈是担心你。物极必反,你的太子党现在如日中天,虽然说越来越职业化和地下化,但是林子大了就会什么鸟都有。还有你地神话集团也一样,革命堡垒都是最先从内部攻破的啊。”杨凝冰拍拍儿子的手担忧道。
“老妈是说我的太子党和神话集团有内奸和间谍?”叶无道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