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入睡前,谢琢有些神思不宁,把呼呼哄睡后,他又去阳台吹了一会儿风。

研究所给博士生配备了公寓,但空间太小,不能给呼呼做营养餐,小崽子练习爬行时也没有足够的空间。

因此汤呼呼五个月时,他带呼呼出来租了房,房租压力并不轻。

一开始因为腿脚不方便,租的是一楼,现在是步梯七楼的顶楼,环境安静,价格还能接受。

林松玉说的话像咒语一般回荡在耳边,勾起了一段带着彻骨寒意的记忆。

两年前腊月二十八,汤玉突然说他要去游轮兼职当服务生,谢琢不同意,因为汤玉上一次兼职结果不怎么美好,但汤玉铁了心要去。

“是一个富少的游轮生日派对,我认识的,你别阻拦我赚钱。”

谢琢:“离岸太危险了,我可以多接几个学生。”

汤玉用“你没见过世面”的眼神瞥他:“派对主题也分好几种,这个富少是正经人,你坐过游轮吗你说它危险?”

谢琢的危险指的不是交通危险,而是汤玉的人身安全。

两人就此事险些吵架,汤玉还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