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该走。 催眠气体释放的瞬,沈惕敲击的手指骤然停住。 半梦半醒之,他忽然想通什么。 所有纷乱的思绪在这一刻通通汇聚。 他就像是一和毛线球作对的猫,不停找,不停用爪子挠,在某个瞬突然见那个不易察觉的线头。 然后他笑,在强制入眠之前。 今晚一定能做个梦,沈惕想。 ? 第五天的早晨,安无咎几乎是在药效散的第一时刻清醒,睁眼后便径直到会客厅。 秒针还在一一移。 早上623分。 他是第一个出现在这里的人,于是无所事事做些无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