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保佑不了她,就让老哥我远远地保护她一次。”加布里尔安无咎,“现在应该还有一些活着的人类吧,就像我们一样。”
安无咎鼻尖发涩,面对铁门孤独地站立着。
“我不知道,也许还有吧。”
经历了这多的失败,这多次牺牲,安无咎已经无法说出绝对肯定的话。
“那就是还有很多。”加布里尔了一下。透过耳机,安无咎听到了发动机运转的声音。
“加布里尔,你要小心,你可以飞出去的是吗?”
安无咎急切询着答案,他需要这个答案令自己安心。
“当然了。”加布里尔的声音带着,“我们是拯救世界的人嘛。”
发动机的声音渐渐地将加布里尔的豪言壮志湮没,就像沉沉的黑雾笼罩住他们这些渺小的人类。
“加布里尔,我不……”
“先挂断了,无咎。”
安无咎隐约听他说再,他说“我回来,要一起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