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眼神刺痛了沈惕, 他从没有见过安无咎如此受挫,甚至于混乱, 那个曾经无论发生什么都举棋若、运筹帷幄的, 在刻被击得粉碎。
“例外?”沈惕抬眼,他无法样直视安无咎痛苦的眼神,所以向上看了看。
他忽然愣住。
因为沈惕终于看向了安无咎头顶悬浮着的参数条。
他直以极度稳的理智值, 竟然减少了五分之。
沈惕皱了皱眉。
难说他和别不样,直视污染类超自然的事并不会出现波动, 而是别的。
对,身是理智值, 并非他, 它代表的是的精神状态,普通根承受不了碾压类认知范围的存在, 些远远超出了他们大脑和身心的负荷, 所以才会崩溃,可安无咎不同。
会令他濒临崩溃的, 永远是他在意的和事。
“他可以预判所有每步的决,但是预判不了你的。”安无咎握住他的只手,“也是说只要有你,有个突破口,我们需要个新的计划。”
他说着, 手经放到了自己身侧的刀柄上。
事到如今,安无咎没有办法不自责,是他以为次可以成功, 妄想拥有了回溯的能力可以改变切。
为了胜利,他还将根不必参切的[杨尔慈]和经被污染的[钟益柔]拉入自己的队伍,擅自改变了她们的命运,最终才让她们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