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1 / 2)

不愿面对好像变成了安无咎。

他垂着眼,低声说:“我们被圣坛分到了不阵营。”

安无咎抬头,透过缭绕色烟雾看向她双眼,“其实以这么说,你父亲是因我而死。”

他把责任全推卸到自己身,就好像这样说,杨尔慈以借此泄,以接受她一直以努力最化为虚有,以稍稍好过一些。

安无咎不是不懂一个人所有信念全崩塌是什么觉,这种觉他经历过太次了。

眼前杨尔慈并没有怎样,她只是笑了一下,将烟夹到修长食指与中指之间,转过身,靠在台围栏。

“安无咎,你以为我不了解你吗?”

她倚靠姿势很随意,但背影总是透着落寞,安无咎走到她身边,没有说话。

杨尔慈弹了弹烟灰,看着灰蒙蒙空和萧条水泥森林,那些吵嚷、压抑人群像夺食蚂蚁一样,恨不得踩死彼此。

“圣坛里法则就是弱肉强食,谁强谁赢,所以赢者不必道歉,何况我很清楚,你是个么圣父人,要是能让每个人都活下,你拼了这条命也会去做。”

杨尔慈说完,低着头,任风吹着自己,“不过我运气差,这么次了,一次也碰到过,和你场好几轮,偏偏是分开一轮遇到他了。”

“该死圣坛。”杨尔慈低声骂了一句。

她也只能这样,因为她很清楚,错不在任何与父亲为敌人,她无法责怪背弃她父亲,又怎么能责怪无辜安无咎。

只有圣坛是罪魁祸首。

安无咎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他也明其实杨尔慈并不需要他安慰。

像她这样人,连崩溃都是只停留在内里,哪怕她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也会装作坦然接受,戳穿反而是一种残忍。

“他是死在游戏里了吗?”杨尔慈问。

安无咎知道她意思,但他无法欺骗她,“是。”

“那就……应该是没有能再……”她断断续续地、小声地说着,好像是在提醒自己,让她清醒。

一种沉默悲痛在两人之间空气中缓慢地流动着,好像是快要结冰液体,但它没有完全冰封,有流动知。

安无咎愧疚令他无法说一句话,因为无论他说什么,杨尔慈都一定会说,这与他无。

两人静默良久,彼此想着心事,先打破沉寂是安无咎。

“你父亲对我说了一些话,很巧,他刚好认识我父母。”

杨尔慈看了看他,“你这一次好像记起很事。”

“嗯。”安无咎断断续续地将他记起都告诉了杨尔慈,包括他父亲和杨尔慈父亲时参与过那个革计划,包括自己儿时遇到那些异常,父亲自杀,母亲疯狂,唯独沈惕事安无咎没有说。

这些内容杨尔慈一半猜到过,另一半很震惊,她想过安无咎能是某种人体增强临床被试,但她怎么也想不到原会有所谓人类革计划,会有像他一样实验品。

甚至有超自然所谓邪神存在。

此时此刻,再看到路那些疯狂人们,杨尔慈心态完全不一样了,她灭了烟,静了静,试图让自己从父亲彻底离去阴影中暂且走出。

“没想到……”杨尔慈皱着眉说,“我们父母竟然是有系。”

“嗯。”安无咎道,“准确说,他们曾经是僚,人类革计划一开始应该不是那么残酷极端式和内容,我父亲并不是完美主义者,在他死,我被强行抓去那里,而你父亲成为双面间谍,一面在革计划小组被架空,一面加入了另一个神秘组织。现在想象,将我抓进去,又让你父亲无法继续心甘情愿效力于沙文人,应该是一个,而且如果不是敌视我父亲,是不会特意把我抓进去。”

他分析很合逻辑,杨尔慈完全接受,“这个人只能是拉塞尔,沙文头把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