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直颠来倒,从最初的一面倒支持安德鲁,到后来一面倒支持松浦献祭安德鲁,这一刻,松浦又成为即将被献祭的人。
他的眼神停留在藤堂樱的脸上,有怜悯,又有悲伤,这些情绪被他揉了揉,咽下,冷静地开始了发言。
“我的确是预言家,本来我昨晚是要查验五号的,但是我了,因为安德鲁把神杖给了一号,反正我如果死了,也无法传递信息给好人,我只给我己求个安稳,所我验了这个一号。”
松浦说:“他是我的查杀。”
尽管他的可信度已不那么高了,但是给现在执掌大权的安无咎一个狼人身份,还是让人有些底寒。
如果他是真的预言家,那安无咎是狼吗?
如果松浦是狼,那么他给安无咎查杀,是拉他下水,还是反向操作保下他呢?
这些都是众人困惑与纠结的地方。
“我不明白为么守墓人不跳,周亦珏摆明了不是那个真正的守墓人。”松浦对众人说,“你说找不到安德鲁的狼队友,现在不是很明显了吗?安德鲁、周亦珏,两个女巫之中的一个,还有安无咎,真正的狼就是这四个人。我只对守墓人说,你的这个角色是无法证身份的,这也就意味着,任何一个狼人都可利用这个身份扭转局势,只要他说死的狼队友是好人就可了。”
“或许你害怕今晚死在狼人的刀下,我明白,没有人不畏惧死亡,”松浦的手指向那倒在地上的两具冰冷的身体,“现在我已损失了一名女巫,今天真正的守墓人不站来,我或许就成为众矢之的,被献祭在山顶上,那至少在我死后,明天,你一定要站来,证明我的身份,不让好人完全被狼人愚弄,因为这是要我所有人付命价的游戏!”
他义正言辞,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安无咎一瞬间就明白了这个游戏的意义,尽管他再清楚无比,眼前的松浦并不是真正的预言家,且大势已颓,很难扭转乾坤。换作是另一个人,或许在这里就已放弃了。
但松浦依旧拼尽全力试图力挽狂澜,或许他为的不是剩下的某个队友,而是已死的藤堂樱。
这是他最后的机,如果失败,就无法从npc复活成为普通玩家。
安无咎对所谓的敌对阵营已丝毫没有敌意,换做是之前的他,或许还做些玩弄人的把戏,可这根本就是徒劳的。
他真正的敌人,分明只有一个,就是圣坛。
“我是真的预言家,安无咎是我的查杀,这一轮希望你跟我一起投票,让安无咎局。”松浦垂下眼,“我过了。”
安无咎收回绪。
他是一个很难让人看穿的人,就连被松浦说是狼人,他的脸上也看不任何的情绪起伏,不像人类,而是设定精密的人工智。
“既然一圈下来,只有周亦珏站来说己是守墓人,那我就不相信还有其他守墓人了。”安无咎淡淡道,“这个游戏,如果真的有守墓人看到狼企图冒充他,一定站来为好人指明方向,我这是这个角色的指责所在,这也是我相信周亦珏的原因。”
安无咎三言两语将己的守墓人身份撇干净,一是现在场上的格局已十分明朗,就算周亦珏真的是狼,他既然在这个时候卖队友,安无咎也不是不暂且利用他一次。
“其实很简单了,守墓人已说昨天献祭的情况,安德鲁是好人,那和他对跳预言家的松浦守梨就一定是狼。”
安无咎看向松浦,“其实你改说要验我的理由很牵强,你己应该也到了,才解释那么多。不验梅根,恐怕是因为你觉得你的狼人身份已藏不住,就避开你的队友吧。”
松浦也很沉得住气,即便是安无咎这样施压,他也没有多的任何反应。
“梅根和松浦两个明狼在场,比起梅根,松浦对好人的威胁更大,所我这一轮投松浦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