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令他再次想起那些愉快的经历。
但他这次是真的想知道,他心的好奇是由恐惧催的,那个梦境令他可抑制地去想,去思考。
他想知道为什么圣坛会是圣坛,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早亡?
母亲为什么会疯?他为什么会被困在一个实验室里,成为改造品。
他为什么会遇到沈惕。
沈惕为什么和他一样,和所有都一样。
,或许他本应如此,因为他根本是类!
安咎等待着他的回答。
可论沈惕怎样去回忆,却怎么也想起来。
他只能告诉安咎,“我好像是被惩罚了,被一个类惩罚了。”
这个答案模棱两可,连一个疑问也解答,他明白安咎为何这样问,他也很想回忆起来,能好好回答,但害怕自己出一个完美的答复。
但先认输的是安咎。
他再逼问,而是伸出自己的双臂搂住了沈惕,紧紧地拥抱住他。
“我知道了。”安咎在他的侧颈吻了又吻,“我知道了。”
当沈惕的双眼中展示出迷惘和脆弱的时候,安咎知道,他其实需真相。
论沈惕拥有怎样的过去,论他是谁,是什么,安咎都在乎。
他唯一在乎的是,他是否会失去沈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