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惕对这种关系感非常新奇,而且觉得很有趣, “这设定倒是错, 是吧?”他撞撞安无咎肩膀。
安无咎只觉得他正经,抿开笑意。
有什么错, 现在这样正好。
屋子内陈设对安无咎而言是陌生,光是从满屋子石制品看来,这里生产力应高,恐怕是很早期代。墙壁上是一串串用麻绳挂起来干玉米,还有一些褐色纺锤形干燥果壳。
安无咎伸手拿起一, 将壳子掰开,中间是空。
“那是去年可可果壳。”
妇人言语热和善,一边说, 一边弯腰用布巾擦拭张石椅。这张用玄武石雕刻而成椅子很明显是这间房里最精致制作最耗耗力物品,除却雕刻出来花纹和图腾外,椅子顶端还镶嵌块圆形黑曜石作为装饰。
“请坐,位祭司。”妇人肤色很深,五官略比他这样亚洲种族深邃些许,但整体依旧是黑发黑瞳。
“这天冷,我对阳发誓,我从出生来从见过这样大雪,你知道,这里从下雪。”
她上穿并厚实衣服,只是层层叠叠套许多件,此取暖,而窗台边石台上还放有做完被子。
妇人说自己叫雅西亚,亲切又恭敬地为人添上碗玉米粥,“您尝尝,这是我昨天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