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怪异的熟悉感,仿佛这样的事已经经历过无数遍。
“没关系,就算是死了……”
盯着大屏幕,嘴唇苍白,“要我们拿到第一,我就可以复活。”
?
陈余一路独行,中惴惴难安,输掉赌局的瞬间,看到了远处安无咎凭空消失的手臂,血几乎是喷涌而出,这一辈子都忘不掉那个画面。
沿着昏暗的走廊向下,脑子里全是之紫队那家伙说的话。
[你们就算全组能赢,一起出去,你能拿到最多的积分吗?你这里搏命一定很缺钱,不是吗?]
[你我们你的方案,需要你输一次,拿安无咎作筹码,不需要你杀了,就把弄残,让没办法参加接下的赌局,你押多少注的筹码,我们等额你一半,当做你配合的酬金。]
[你好好,真的像演出的那样善良仁慈吗?你如果不相信的话,可以看看接下,从地下兑换区回之后,是否把自己赢得的筹码分你们。如果不是,证明就是伪善!明明可以你们,你们的筹码变多之后,哪怕真的输了,失去了一□□体,不那么容易死,可就你们现在这点儿筹码,需要一局,你就死无葬身之地!]
[你看着吧,一定不你们,我们已经试过了,筹码是可以用积分转换其人的,安无咎就算知道这件事,不告诉你们。你需要在赌桌上试试,看回之后,你头顶的筹码值有没有变化。]
[你有900,900是什么概念你知道吗?如果我们是害你,需要找一个人拿你做筹码,故意输我们,你就死了。 ]
[试一试,就试两千,最多断一手臂,死不了人的,你损失不了什么。办之后直接一楼兑换区,我们当场你一千。]
这些话反复地交错地出现,说得越越快,越越杂,如同的脚步一般。陈余不断地看向身后,生怕背后出现安无咎,或是同组的其人。
知道这条路一旦走了,就没有回头路。
但是为了的孩子,不得不这样!
突然地,脚下似乎踩到了什么,脚下一滑,直接摔倒在一具尸体身上,陈余匆忙爬起,身上沾满了尸体的血。
这个尸体和安无咎一样,失去了手臂,两手臂,像一个破损毁坏的人体模具,睁着一双涣散的双眼。
陈余的腿都吓软了,用手抓着楼梯扶手强撑着起,一步一瘸地继续向下,终于离了这座昏暗的楼梯。顾不上身后,直奔兑换区,门动了动,仿佛就要打了。
可下一秒,却感到后颈一痛,瞬间失去了知觉。
醒的时候,陈余头脑昏沉,睁眼很费力,感觉眼隐约有个影子,瘦长深黑,同鬼一样,视野从模糊渐渐地转向清晰,终于看清。
站在面的人,是沈惕。
沈惕嘴角勾着笑,手里拿着枪。
“怎么看到我跟看到鬼似的?”的手指勾在扳机护圈里,手里的枪一圈一圈地转着,看起像是十分漫不经,可陈余里清楚,在赌场早已听到了旁人的议论,早就知道,眼的这个男人和安无咎关系匪浅。
“你……”陈余试图转移话题,“你怎么绑着我啊,我……我刚刚被人出老千,我被坑了!真的,我没有到输,我真的没到!”
沈惕冷笑一声,“我问你了吗?就这么不打自招?”
走近一步,转动的枪被反手一握,枪直接抵上陈余的胸,“你最好我说实话,我的手可一点都不稳,手指头颤得很,可能听到什么我不听到了。,一不小,这个扳机就被扣下了。”
陈余的双腿都软了,连忙求饶,但嘴上仍旧不承认,“我、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要让我说什么,我真的不是存的……”
“是吗?”沈惕挑了挑眉,枪移。
就在陈余以为自己可以松一的时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