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无咎笑了笑,“挺厉害的嘛。” 一听他说这话,钟益柔长长地“啊”了一声,“你又变啦?” 陈哥打量着安无咎。 这是他之前说的……另一种状态吗? 他正欲口,身边忽然经过一个双臂尽失的人,挨着他走向大厅的墙壁,靠上面。 那人的血染脏了大厅米黄色的浮雕墙面,他调取出许多的绷带和药粉,却没有一只手可以来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