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咎被她推开了些,又让她继续,藤堂樱照做,还附带着演了起来,“你什么不救她,她只一个孩子啊!”
沈惕差点儿笑出来,心道这戏有点而了。
最后一下,安咎轻对藤堂樱说了一句话,然后便转身离开了。
他离开的样子仿佛真的带了几分薄怒,一旁的沈惕也只跟着他,两人没有交流。
三楼栏杆处,一个人倚在他们的斜上方,另一个人就在他的身边站着。
“你去跟老大说,红组的人好像意见不和,那个日丫头正闹不愉快呢。”
“好。”
大厅里响彻激昂的古典交响乐,与这装潢十分相衬,但与大厅里人们的活就不甚符合,穿越一个个拥挤的赌桌,激烈的对弈和气势十足的下注不绝于耳,安咎与沈惕来了“保皇”的赌桌前。
周亦珏此刻已经靠在桌前,像特意在等他们似的。
“你们好啊。”
沈惕挑了挑眉,“周队长答应我的要求了?”
周亦珏笑了笑,一双凤眼微微弯起,显得十分友善。
“赌博来就一件让人开心的事,加一个人也不算什么大要求,大家开心就好。”
他的表胜券在握,像已经确定能通他的所谓手段避开身份牌,让他们三人共同成革命党。
但他看起来不打算说,安咎便也不问。
迟早他会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