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仔细回想,对妹妹印象却又不甚明晰,更是童年时期她模样。
“他现都很虚弱。”杨尔慈用手捏了捏他肌肉,挨儿检查了一遍,“针对两颞部位电击,不过很奇怪,这种强度竟然对肌肉没有造成大影响,我怀疑电击并不严重,他是被系统调节了神经敏感度,所以因为剧痛晕过去了。恐怕得过一阵子才能醒过来。”
刚说完,最右乔希就迷迷糊糊睁开了眼,嘴里说着语无伦次胡话,不住地求饶。安无咎立刻过去,抓住他手臂,“不要害怕,已经得救了。”
看到安无咎,乔希眼泪一下子就涌了来,“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断地重复道着歉,说自己不应该按那按钮。
“我还以为我害了你,我以为你都不来了。”乔希擦着眼泪,脸上满是后怕神。
“这不是你错。”安无咎心里清楚,换作是任何一人,都有权利为了自己安危按下停止键。
“没什么可抱歉,”杨尔慈颇为难得地宽慰起他人,“每人承受能力不一样,如不是疼得受不了,你不会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