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下一个答案,然伸了个懒腰,“别生气嘛,你要是真认识,帮个忙呗?”
兔子沉默了一会儿,仿佛在等待他继续下。
于是沈惕也直截了当地了,“小忙,以每一轮把俩分一块儿,成吗?”
“如果是敌人呢?”兔子笑道,“你会这样吗?”
“敌人最香了。你知道安无咎想要弄死一个人时候,那个样子多有魅力吗?”沈惕一脸兴致勃勃,居然真跟这只兔子描述起来,“他坏时候简直是坏透了,完全择手段,可好时候,又想按照计划除掉对方,狠下心又踌躇前,那种交织矛盾感,是他最脆弱一面。”
“把这一面给,多好啊。”沈惕嘴角勾起。
兔子实在没什么好了,直接公布了答案。
“满意吗?你们又一次达成了默契,可惜重复开门了。”它声音里带着讽刺笑意,“你们几个水平这么旗鼓相当,定次次想到一块儿了。”
沈惕挑了挑眉,没有话。
“你以为你一心求死,就没有任可以被人拿捏把柄了?”兔子面对沈惕,从癫狂中渐渐冷下来,“你记得你为什么想死吗?”
“你知道你自是谁?你字来源于谁吗?是,你自其实也很清楚,你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联系,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甚至没有一个你放在心上人,所以你才想死。”
他话终于在沈惕心里落下一点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