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东西,准备找线索了。”杨尔慈态度一如既往地冷淡,将已经拧开水瓶放在众人中间。她后颈伤尽管被发带包裹着,但之前流血几乎都已经浸透了布料。
“与其在这里讨论这些,如先活着出去。”她冷漠地站了来。
果然有问题。
安无咎左手托着下巴,右手在地画着圈,见周围人一个个跟着杨尔慈站来,自己懒得动。
“走?”沈惕拿脚碰了碰他脚。
安无咎仰脸,望向站在自己右侧沈惕,懒洋洋摇了摇头,像只猫。
“我困了,想睡觉。”完,他就直接往地一躺,四肢松散,双一闭,好像什么都与他无关了。
闭之后,安无咎脑子里将这些琐碎细节串联来。
从一开始那间医院就有问题,分他记得母亲就在那儿,可完全查询她信息。
那间医院和南杉出生孕医院是同源,从一级公司去查,一定能查点什么。
他隐约听见脚步,觉沈惕大概是走了,是悄悄睁开自己右,瞄了一小下。
右边果然没人了。
可一转过头,就看见沈惕蹲在自己面前,像只大猫似守着他。
“你干嘛?”安无咎眨了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