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希的喉结不安地滚了滚,望了一眼绑在椅上假安无咎的尸,再看看舞台边缘的那一位。
“、们是不是搞错了?”他已经开始自怀疑,“底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啊?”
沈惕和安无咎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笑起来。
钟益柔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她好解释,“没有错,现在你看的就是真的安无咎,只不过他脑有点问题,格会时好时坏。”
乔希不太懂,“难道是双重人格?”
安无咎在舞台地板上撑了撑,跳来,“双重人格记得你吗?乔希。”
“不是人格的问题啦。双重人格是一种特殊的精神疾病,不同的人格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从智力因生活阅历,甚至是别不一样,而且没有记忆关联,没有社交关系,有可能一个人格是智力超群的儿童天才,一个人格是七十岁的老人,有一个人格是格暴躁一事无成的中年男人,这就是多重人格。”
“无咎不一样,他只是时不时会从之前那种善良可靠的格,突然变成你们现在看的这种,从善恶……”钟益柔说太多话,不禁咳嗽了几声,“反正,类似双相吧,人的状态会发生变化,但是是同一个人。”
杨尔慈皱起眉。
“你是天生这样吗?”
安无咎漫不经抬了抬眉,“谁知道呢?”
吴悠替他解释,“他失忆了,很多事不记得了。”
南杉也好奇,尽管状态不佳,但也多问了几句,几个人聊起来。沈惕看安无咎在众人面前敞衬衫,里怪怪的,于是上给他扣上扣。
“你干嘛?”
“扣扣啊?你看不吗?”沈惕学他。
“不扣关你什么事?”
“只许你解的扣脱的衣服让摸你,不许给你穿好衣服,也太委屈了吧。”
南杉:“他们果然有点问题。”
乔希:“摸……摸?”
吴悠压帽檐,自闭。
“失忆……那就更不像天生的了。”杨尔慈轻声自答。
钟益柔听见了,瞥了她一眼,“你也觉得是人为的?”
杨尔慈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怀疑过他是用了有问题的义肢,病毒入侵感染,导致大脑神经紊乱,但是……”钟益柔声音很低,非完全因为虚弱,而是特意压低,“他的腕里安装的金属骨骼不像是市面上可以买卖的,这种义出问题的概率很小,有自卫机制和辅助免疫功能。怀疑,是有人过他的脑神经。”
她说完,感觉很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杨尔慈抬了抬眼,望向安无咎的方向,若有所思。
不多时,马戏团剧院的大厅兀然出现一座大,与一层的天堂之一模一样,只是这一次,大没有再安设其他的谜题或关卡,而是自打开了。
乔希松了口气,“们终于可以上三楼了吗?”
这层楼他们困了太久,限定的72小时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一。
安无咎站在前,墨黑色的瞳孔映照内那熟悉的旋转楼梯。
“对了。”他对众人说,“你们最好忘了之前说的蠢话。”
乔希不解,“什么话啊?”
安无咎侧过头,对他露出如沐春风的笑,“比如,保证,大家一定能活来。”
乔希愣了愣,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真的不一样了。之前的他在最不安的时候抚平所有人的焦虑,坚定地告诉他们一定可以。
而现在,他亲敲碎这个美好又脆弱的玻璃罩。
也试图击垮自己亲建立起来的公共信任。
“随时会有人死,也不会像之前一样为了别人的命不管不顾,所以……”
安无咎耸耸肩,“大家自求多福吧。”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