惕这时候清醒无比。
“哎呀,如果没有人上来的话……”兔子的唇线上扬,仿佛时刻都笑,“那我只能用一些不太礼貌的段从下面挑选一人上来咯,这可能会非常危险。”
到这句话,安无咎还是朝舞台走去了。
“任务总是要有人做的。”
沈惕知道,这句话是说给的。
起要替换,却发现自己起不来,也说不话,无法让安无咎停下。
体好像被固定这把椅子上了。
安无咎最终还是走上了台,兔子蹦到的边,一种巨大的压迫感笼罩住。
“我向你保证,这表演将会给你的朋友们带来最大的快乐,相信我!”伸一只毛茸茸的,向安无咎指明方向。
“现,请您进入到左边的这鸟笼之。”
安无咎照做了,走过去,观察了一下鸟笼的结构,和之前笼鸟的热赛类似,做工精细,很难逃脱。
走进鸟笼,兔子也跟了过来,将鸟笼的门关上,且拿一把巨大的锁,对鸟笼上了锁。
接着,又蹦蹦跳跳地来到舞台的另一端,将另一只空无一物的鸟笼也上好锁。
兔子先生回到舞台的央,张双臂的同时,天上降下两块黑色的绒布,不偏不倚地搭两只鸟笼上,将金丝笼完全覆盖。
“现,大家千万不要眨眼,我会让大家看到最精彩的瞬间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