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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自己一看,就彻底没了去修无情道的信念。
云知反复深呼吸,好几次才终于勉强定下心神,仰头去看江予淮。
“师尊,这太贵重了,我不该收。”
他只是江予淮的徒弟而已,江予淮做的事多让人误会,也只是把他当成徒弟溺爱。
可他喜欢师尊,他想和师尊做道侣,他还不起这份溺爱。
哪怕他像上一世那样,寻遍天下珍宝,将它们堆在江予淮面前,将师尊给他的一切都加倍奉还也还不起。
江予淮不需要这些,一如他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被他关起来的江予淮也只会用平静的目光扫过来,又安静地收回。
从他逾矩开始,就已经还不清江予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