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下旨敲打他,让他不必做这些阿谀之事,他最近也就送了一只猫,虽抱着不好的心思也不可能这么快被发现。

那小侍笑眯眯地道:“奴才也不知。”他说着扫了依旧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侍官一眼:“奴才刚才听见这下人说什么不好了不好了,可是王爷府上出了什么事?可要一并禀告陛下?”

“不过是下人无礼,叫人管教一二便是,”平王冷酷地扫过那瑟瑟发抖的侍官,也是不长眼,怎么当着陛下的人面前就这么说?

他叫人拖下去打了,为着觐见,自己起身去换了衣服。

他换衣服的同时,身边得力的侍官已匆匆从行刑房回来,在他身边哭丧着脸:“王爷,宫里头都传您走之后,那些个宫人进去找了个遍,都没看见那猫呢。”

平王整理腰銙的手一顿,抬起头时脸色已是铁青:“你说什么?”

那侍官跪下重复了遍,平王难以置信地问:“本王去了一趟就跑了?!”

又是那只猫,他几乎要怀疑这猫不是和谷梁泽明反冲,而是他犯冲了!

他脸上的神情已是难看得不像话,侍官为难道:“派来送信的官员说,您走之后,那些个宫人都没看见那猫?可是陛下故意的?还是另有其人?”

“陛下一言九鼎,若是陛下的意思,本王还得谢他,若是旁边人...”平王怒极反笑:“难道本王专门过去留个话柄,把那猫偷走,本王是傻子不成。”

他砸了环佩的动静不小,屋外静候的内侍动了动,提起声音问:“王爷,可是下人手下不利索,要奴才帮忙?”

“不必!”平王大声呵道。

外头的内侍:“那就好,陛下已批了一下午的折子,王爷不要让陛下多等才是。”

“...自然,”平王咬牙切齿地低声说,“不知道是谁耍的这阴损的招数,”等我找出来,把他们的皮扒了不可!”

平王甩袖就走,侍官忐忑地跟了几步,就被宫里来的人拦下。

平王匆匆跟着内侍去了主殿,这里离他住的偏殿有些距离,走到时已气喘吁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