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名在外的户部尚书哭穷,许灼就在旁边倒了杯茶,暴君看他一眼:“孤喜喝毛尖,听闻尚书家,藏着一斤十金的好茶。”

户部尚书恨恨盯了许灼一眼。

许灼:?

工部负责的堤坝垮塌,干嚎着来请罪,许灼就在一旁玩泥巴。

暴君冷笑着说:“一个内侍捏出来的泥巴都能三月不倒,工部竣工半月堤坝垮塌,不如让他来做这个侍郎?”

许灼一把捏碎了手里头本来用来哄人的泥巴。

后来,进宫奏对的还有原本亲近暴君的王爷,桃李遍天下的清流阁老,这些人还没开口,许灼就下意识抖了抖。

暴君见状笑了。

惹了一屁股的麻烦回来后,暴君摸着他的脑袋,似笑非笑:“得罪了这么多人,看来只有孤保得下你。”

许灼:牙齿都咬碎了。

到底是谁让他得罪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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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许灼在暴君的放纵下做个奸佞把当朝重臣得罪了个遍。

许灼逐渐发现。

嗯?

暴君周围为什么好像就剩他一个人了。

而暴君也已意味不明地盯着他很久了。

“孤已经好奇很久了,”暴君说,“褪去衣裤,给孤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太监。”

许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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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经质暴君攻x话痨男大受

第1章 第 1 章 猫猫穿越了!

温暖的熏笼在角落,整个大殿明亮温暖,空气中带着点浅淡的暖香,大殿两侧案几后恭敬地跪坐着不少臣子。

硕大的金丝八宝笼被几个大汉扛着放在大殿中央,去掉顶上遮盖的浅金色布料。

有含着怒气的男声呵斥:“怎么照顾的,这种样子拿出来污了陛下的眼!”

好凶。

辛夷被凶醒了。

白色的猫咪在笼中翻了个身,昏昏沉沉中,辛夷觉得自己好像在海上坐船一样晃晃荡荡的。

难道是昨天吃的猫粮干粮吃多了,想吐。

圣上最近受了寒,周围都立起了厚厚的天幕,侍人抬着笼子靠近,总管太监从笼中捧出其中的狸奴,献在圣上眼前。

辛夷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摸了两下自己的脑袋,随后撤开。

他头脑昏沉。一失去托力的手掌,小猫立刻脑袋一歪吐出舌头,像是毫无生气的样子。

帝王的手顿了顿,小猫咪瞅他一眼,像是在催促,半天等不来手。

清浅男声漫不经心地发问:“这就是平王献的瑞兽?”

整个大殿寂静无声,狸奴睁开眼睛,露出蓝黄相间的异瞳,浑身洁白得挑不出一根杂毛。

这样神圣的狸奴带着一丝神秘气息,不禁让围观大臣屏息。

白色猫头毛发杂乱,有气无力地喵了一声,随后一歪头,吐了。

大殿立刻闹了起来,有人匆匆上前打理了地毯上一小滩污渍,左边首位的男子跪地请罪。

上座的人起身离席,数十个侍从一起离开,整个大殿霎时间空了大半,显得冷冷清清。

等皇帝离开了一会儿,身穿王服跪地的男人这才起身。

他脸色阴沉地看着奄奄一息的白猫:“这畜生怎么回事?”

旁边的长随答道:“或是这几日天气阴雨受了凉,畜生命轻,扛不得寒。”

听见这话,王爷脸色沉了沉:“不是精怪吗?”

这是侍卫按照自一法师的话,费了大力气从长山寺后林捉来的畜生。长随打量着王爷的脸色,轻声细语:“到底是畜生,和人怎么能比?”

平王听见这话,脸色缓和了点:“先带下去,本王看看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