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一拍,管我死活。”
梁穗被他亲得痒,缩颈躲了躲,还是气着怼他:“明明是你先不讲道理。”
她真在卯足劲较真动气,但陈既白越看她越好笑,乌昭的事儿都抛诸脑后,一心扑在怎么逗这个气成球的姑娘上。
看他笑得胸腔都颤起来,梁穗再也忍不住拍打他,质问:“你说清楚,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他脸不红心不跳应了俩字:“凑巧。”
梁穗当即沉脸,撑着他胸骨跟他对视。
他只好瞒不过地耸耸肩交代:“咱俩设备绑着。”
梁穗张开嘴匪夷所思地从兜里掏出手机检查,两台设备果真早就绑了共享,时刻能查询到位置信息,“什么时候的事?!”
他慢悠悠笑说:“你喝醉那次。”
梁穗一口气直直卡在喉口了,吸了下,吼他:“那个时候我们都还没有在一起!”
“我知道。”
“你很过分!”
“我也知道。”
梁穗词穷理尽了,也气得不顺,要不是陈既白抓她抓得紧,她立马就要爬回副驾驶,如今只能拍他,骂他混蛋,混蛋不急不忙地笑完了,亲自把她放回副驾去。
梁穗彻底把自己缩成刺猬,憋着脸看窗外,假装陈既白不存在,也不理他问的:“要去你姐姐那儿吗?”
陈既白就盯着她看了会儿,自作主张地把车往花店的方向开。
整段路程,梁穗都没再看他一眼,要么发呆,要么打眯,这么气着到了花店,陈既白自觉没停得太近,等了两秒,梁穗回神过来,临街下车前,她头也没转就不知道怎么说了句:“你也不是真心喜欢我的吧,感兴趣就可以抢来玩玩。你们这种人,本质上好像看不出差别,甚至一个比一个坏,改也改不掉。”
但其实早就明白了不是吗?只是这个过程太煎熬,太难过了。
她天真地期望他体谅她一些,能变好一些,最后回过头来想其实自己并没有资格去改变他,她原本也是利用他的。
说出这话的当时就后悔了,但收不回去,她就躲着陈既白的反应,快速走下了车。
状态也不好,思绪杂乱,走路都不抬眼,全凭肌肉记忆穿过行道树,停在店铺前,于是什么风吹草动,目光凝视也察觉不到。
来之前并没有告知,熟门熟路地推开玻璃门时,坐在厅里的两个还以为是客人,抬眼一看愣了。
梁穗还没开口说辞,发现姐姐并没有在看自己的方向,稍微侧偏了些。
困惑。
而几秒后,不知谁出声问道:“这位是……认识的?”
梁穗顿觉不妙地猛转身,撞见神不知鬼不觉跟过来的陈既白插兜站在她身侧,很近,霎时惊恐万分,歇斯底里退了半步:“你怎么过来了?!”
两人见她反应如此之大具是一怔,陈既白却风轻云淡地带上门走在她前头,自然地向店内张望,张口就来:“听说你家是开花店的,来看看能不能蹭个折扣。”
陈既白看向她,而她在同姐姐他们对上眼神,顿时?*? 无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