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没有留下半滴泪,或许也觉得不值得,她唇抿得紧紧的,又进入了那种既防又攻的状态。
相持不下。
好半天无人动作,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没有突破口,陈既白到嘴边只剩一句单薄的:“抱歉,别哭。”
“我没哭。”气成这样还要为自己辩证。
陈既白接着沉默,看她。
气氛到一半的时候又响来了打断的电话,他看到梁穗沟通欲望不强的脸,再边捞手机边往远了走,本来只停在门口,回头看了眼,索性开门出去。
在入户的走廊上接了苏虹的电话。
当时就猜到闹出的事情没瞒住,传到哪儿了不知道,但心情不爽的时候挺无所吊谓。
苏虹说了他才知道:“从你准备创业之后,你父亲就一直有盯着你在学校的动向,不过其他方面他也不太关心,这消息我就截住了。”
他嗤了声,“随他。”
苏虹无声一阵,不跟他杠,说:“我认得那个女孩儿,小家教?”
无声的成了陈既白。
“我知道你不喜欢辛家那个,她一进门,我就猜到了,但是既白,”她说,“玩玩可以,你没多少闲暇了。”
……
户门拉开。
陈既白收起手机,看见梁穗的时候,她正从沙发站起,神态如常,衣着跟背包也齐整在身上。
她被匆匆带过来,包里只装了单门课的教材书和资料笔记,原来想着在这里看会儿书也可以,但事已至此,她坐不下去了。
“我要走了。”
这时候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她低沉面色沉甸甸的无力,路过时都不屑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