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远远看着,实在像什么表白现场,幸亏戴了口罩,梁穗迎向一些镜头和眼光时没有太过惧怯。

接着想到梁梵希叮咛嘱咐的活动小花束,面对陈既白,就在衡量必要性上犯了难。

询问声先追了上来:“你写的?”

梁穗抬头看见他,在车里就脱了大衣,黑衬衫领口翻飞,气质锋锐,人与声线都不真切,指间夹着挑出的贺卡,在问完这句话后,视线才沉沉冷冷地,落向她。

被盯得微不自在,“……是。”

手里空了,梁穗才有机会去拨开脸上的发丝,她还是白天与他碰面的那套衣物,只不过天色晦暗,不细看,不细想,也是难以分辨。

她是这么想,陈既白也没有多问,只是车里头另外一个人凑过身来不合时宜:“聊上了还?”

梁穗眼一转,跟里边四目相对,印象很浅,隐约好像是篮球场见过。

她没想到戴着口罩,这人还能看一眼就来句:“诶,送花的?怎么看着有点儿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