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穗不敢看,不停咽喉,发尖落下水滴划着面庞,撑着低靡的神经,半合眼,身体很重,有什么话她等不了,一次性说完:“多久随你定,腻了分开也好,但最好不要大范围公开……”
因为过分投入情绪,所以没意识到并未松动的门锁、并未刻意隐声的脚步,听不见回应后着急,想抬头那一刻,对方手掌先一步抚上颊侧,致使她抬起。
沉吟落下:“这是第二个条件。”
同时重重入侵她唇间,眯眼看见他凝皱的眉,被他就着湿润舔动的舌搅弄得眼晕。
她呼吸不过来了,好不容易在他侧动的一下喘气,又被掌心趁机扯进衣物包裹的腰间,她开始推搡了,弄湿他的衣服,半点不影响他手上揉,嘴里舔,尽管她滑到那点肉都掐不住。
往后压,湿透的发缠进他指间,膝盖曲上来顶在她两腿间,一直到她失去明显的抗拒,意识到被默认的关系,意识到正在做的这件事的合理性,陈既白才不逼着她亲了。
或许因为羞耻,梁穗搭着他的肩膀气喘吁吁,脸几乎要埋进了他胸膛,声音湿闷:“至少……至少别那么快告诉我姐姐……”
腰间的手掌退出去,揉了揉她脑袋,陈既白笑着点头,说好,不问为什么,也没有问她为什么改口得突然。
这一刻看向彼此,都闪着光,都预谋得逞,真真假假。
手心滑落停在脖颈,摩挲着那块空处,笑:“我早说那丑东西,不配你。”
梁穗抿唇不语,神情很淡,仿佛酝酿一股很沉的睡意。
眼前这人还没觉察,只管试探,要再吻她,凑近一秒,梁穗就往后退了:“我……再休息一会儿。”
他每次都亲那么狠,气都不让人喘,他倒是十项全能,体能素质拉她几倍。
陈既白看得分明,提着唇,又扣着她拉近几分,就要这样威胁着问:“那现在呢?”
“……什么?”
不等反应的一下吮吻,若即若离地贴触,抵着她额头,说完:“现在还过分吗?”
他是小肚鸡肠的,任何一句话,一件事,都要记着,等着哪一天再把报应还回去。
梁穗不配合,她不想回答,嘴唇刺辣辣得疼了,身上还湿着,耗不了多久,先回应他的就是声突兀的喷嚏,接上一阵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