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和你在一起,这些是错的,所以你做的每件事我都会怀疑,都无法相信,正因为这样,你也感觉不到我,应该是这么个情况吧。”

她以自己的角度去解释了他的行径,自问自答地,也把自己说通了。

“但你又让我看到了你,让我重新看清自己,让我觉得,”梁穗深吸一口,如释重负地说出:“我们或许只是差个机会,我们也可以不用那么不堪,包括你刚才跟我说的那些,也在向我印证,所以,”

她猛地断停,有些艰难地补充:“我好不容易,我做了所有心理设想,却又得知你在骗我这件事。”

听到这,陈既白已经底气全无了,他抱得她很僵,自己在轻抖也毫无察觉,他也有点死心地贴紧她。

在他或许又要道歉之前,她话音毫不铺设地一转:“我以为我又会被打回纠结的循环里,但你抱我,刚才还是现在……”

她说,我都没想推开的。

陈既白则被一击由头至尾的电感流麻了身体,血液加速流动,他不可思议地把她拉出来,怔怔地盯着,耳际不断有嗡鸣。

碎裂开的某些东西在她随意到脱口而出的话里片片拼接,脸上的颓态也有了死灰复燃的痕迹。

说完那句,梁穗也有点不自然,她侧开眼,才继续说:“因为我可以理解你吧,刚才,我也想了很多,我也不是,只会找你的不对。”

“而且,这好像跟以前那些也不是一回事,你把自己撞了,也没想过,如果我根本就不在意,不管你,你就是”

她骤停,规避掉那个字,“也没用的。”

“我想过。”

陈既白突然接在这出声,梁穗愣眼看他,他的眼泪似乎收住了,说:“在我的设想里,你会因为工作主动来找我。”

梁穗真没想到:“你连报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