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都挤眼过来。

梁穗顿时无地自容,电梯到了,赶紧拽着汤锦先走出去。

汤锦还没缓过神呢,嘴里叨叨着这车这牌儿,最后拍了下梁穗:“可以啊梁穗,深藏不露。”

梁穗不好意思地说:“在大学认识的,但其实他有钱,也不影响我穷。”

汤锦就被她逗得乐个不停,她觉得梁穗真的特别新奇一人,虽说寡淡,无趣,但就连讲冷笑话都有种十万分真心的苦命感。

她的反应,就让梁穗想起来比较远些的记忆,那时候陈既白开西尔贝从校门口出来被人围观感叹天道不公的场面,好像人们站在他旁边就可以沾来光芒了。

那时候的她看他,就是遥不可及,不真切,活在虚幻世界里的人物。

她把花递给他的时候,被他询问的时候,手心里有一层薄汗,仿佛短暂地,瞬间地触碰了那个世界,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强行扯进那方领地。

梁穗落座后,汤锦就坐在她桌边,看她翻着一些从交警部门获取的信息线索和调查情况。

监控也节选拷贝了一份,梁穗盘了几遍:“那是个监控盲区,没有具体的肇事过程以及逃逸轨迹的记录,卡的角度也刚好,后边儿是个过渡坡道,过去了才是临街店铺。”

汤锦撑着桌,身子倾前看:“也就是刚好没什么人也没有监控,找车,找目击证人都有难度,这有点儿恐怖片了吧?”

梁穗盯着监控屏幕,也在她的话里陷入沉思。

“得,等消息吧,真有那么复杂,我们就有得忙了。”汤锦百无聊赖地跳下桌子,伸着懒腰走向自己的工位,边回头跟她说:“趁有空,回去看看离婚那个?怎么发展的现在?”

报社介入到这个案件里时,已经是在二审程序里,因为孩子的问题,审结时间也因特殊情况延长。

汤锦刚说完这事儿,乌昭就发短信来告知了相关,说这期间,父母双方都拒绝抚养女儿,法院裁定暂由母亲照顾,所以那天父亲的约谈地点是在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