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穗心里嘈完,说:【还不知道】

他就没再发过来了。

前台那边也确认完毕,一行人整理东西往二楼去。

远远在靠窗的位置看见孩子父亲,他正对面坐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桌上拾整一些法律文件。

“畜生啊,孩子都自杀了,这关头还有心情跟律师谈离婚?”一眼看透的同事忍不住爆粗口。

梁穗侧头给人做个嘘声手势,心底也唏嘘,又似是联想到什么,深深地盯着那位孩子父亲,直到他前面的律师起身。

他们几个准备过去了,就见那律师稍点颌,提起公文包,转身的瞬间,梁穗听见了离得近的一个女同事的低叹,说这脸可以啊。

梁穗也在看,但与之不同的反应是,她有些愣,有些意想不到,实在意外那位律师,就是两年不见的乌昭。

挺直的精英身段,一丝不苟的仪态气质,跟他在京大一派延续的根正苗红,梁穗第一眼还没认出来。

很快,乌昭往这边的工作人员扫,就看见了其中的梁穗,也挺出乎意料的,两人视线汇集一处,他欣慰一笑,走了过来。

同事纷纷让道,准备过去,只有梁穗站着,知道乌昭朝自己来,至少要打个招呼。

“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几乎异口同声。

先感叹一声人脸可以的同事就朝梁穗看来。

乌昭提着公文包站定,将她上下看了一遍,仍是雅正气度的话声:“没想到还能这样再见,你是采访我当事人的记者?”

他刻意把身份关联这样强调出来,也正是梁穗想相对而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