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打字。

身后就响起沉重的脚步,不掩饰地跟着。

梁穗等了两秒就察觉,转身,身后人也一停。

四目相对。

梁穗愣住,把这个刚送走的狗皮膏药上上下下打量一通,无语无奈:“你又想干嘛?”

“你有点能跑。”

“?”

陈既白扭了扭颈,松散着身段在她半米距离揣兜站,撑着精神说:“所以趁这时候,得跟你讲明白,撂个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