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翻看, 梁穗也瞠眼顿住。
他在研二阶段参与进联培, 两年时间就把硕博项目都吃透了, 因为专业与项目有相当高的关联和延续,他在本科打下的基础跟成果,加上他自己的关系背景, 走的是特殊政策和快速通道。
哪怕这样, 这期间一大半的时间也都要埋进研究与高强度的学习当中。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会经常看见他跟朋友跑生意项目,要在所有兼顾的情况下, 他是怎么做到这种压缩的?
梁穗难以抑制地想到昨天陈既白在她的“扯平”之后压下的重音。
你要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的。
清晨,又拉了窗, 天光稍暗,屏光在她脸上镀了层白, 皱得愈深得眉头松展不开。
跨入一个新环境后,她把自己和世界隔绝,疯了一样地把自己埋进学业当中。
有人似乎,比她更疯。
指节又往下滑动,梁穗看见了这个讲座的筹备预热有半个多月的时间。
而在这之前,陈既白还需要准备,还需要申请。
梁穗扶住额头,泄了气。
也不知道他早清楚自己的位置这件事有什么论证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