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其实,白天是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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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混乱的,不停歇的雨天,她哭了很多次,伤心了很多次,后悔了很多次,也趴在姐姐肩头说了很多没有头尾的话,细数起来已经记不清详情。
泪声和雨声为那一场兵荒马乱画上了句号,所有起始和不堪都已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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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暴雨,航班延误,艾琳娜在翌日将近晌午才抵达首都国际机场,接待她的是陈道全派的人,而她第一时间去的是公司而不是医院。
没有耽误太多时间,在前台拨下墨镜露了个面,带上董事长办公室。
办公桌上的人刚结束完线上会议,旁边的秘书正在跟他确认今日行程,他抬头看见有些切迫走来的人,仍慢条斯里同人交谈着,直到脚步停在桌前。
秘书语声渐弱,看见人有些犹豫。
陈道全又看了她一眼,墨镜遮挡,只看出拉直的唇线透出不悦,顿了顿,平和说:“我叫了午餐,你可以先到后面坐着,Elena,有什么事等我”
“出去。”她只说这两个字。
秘书听懂,不管陈道全有没有指示,艾琳娜来势汹汹,现场不会太好看,那就不该看,朝两人点颌,快步出去。
门紧闭的同一时间,室内响起声清脆却被牢牢隔断的啪响。
艾琳娜淡然收回手,滑开手机锁屏看时间,冷肃朝前睨去一眼,撂话:“没有下一次。”
侧偏着颈的男人脸色也不动容,只在高跟鞋踩远时正回微微红的侧脸,眼底拉沉。
秘书只在办公室出来的走廊不远候着,等艾琳娜出来朝人点头,她回了一眼,按下电梯,手机这时候来电话。
电梯门开,她进去,按了楼层才把电话接上,苏虹平心静气地报出一个并不意外地消息:“医院那边来电话,说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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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穗早上醒来的时候,梁梵希已经走了,桌上留了早餐和叫她如果起晚了就去热一下的便签留言。
其实不算晚,但在这种低温下,粥还是凉了。
梁穗洗漱完,坐在桌前,就盯着那张便签条,一勺勺机械喂进凉粥,吃得很干净,洗了碗,又坐回桌前继续盯,闷声不响,没有情绪地盯。
一直到门铃响,送快递的上门,她开门接过,说谢谢,拆开是自己被拿走的手机,苏虹说给她拆了定位送来,开机电量还足够,蜂拥而至的消息弹满屏幕时,表情才有了微动。
换好衣服下楼,先去附近的营业厅办了一张全新的电话卡换上,在回校路上,创建了新的微信号,把重要的联系人一一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