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带到他的小腹贴着,脑袋也蹭了蹭。

对着窗外灯火霓虹,城市喧嚣。

他音调带着酒涩沉哑:“今年的春节,我们一起过吧。”

梁穗同样没有回他。

呼吸声越来越沉,越来越深,他无法自抑地被酒精淆乱,没有精神再追问她。

或者,这并不是问句,而是通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