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呢。”
就了口水,靠着椅看手机,偶尔朝前台看一眼,辛驰就知道这哥们没什么跟他享受早茶的耐性了,对他左盯右看抓破脑袋想不明白,怎么能这么上头,跟十几年死单身突然开了情窍,这辈子就要磕死了似的。
在此之前,辛驰是真不知道他能为这段关系做到什么程度,甚至能有多认真都悬。
“你妹可以。”
陈既白叠着腿淡脸滑屏幕,突然来这么一句还直起了身,辛驰一脸糊涂,就见他调出了页面,手机搁桌上一转,往他这儿滑过来。
一瞥是论坛页面,先入视野的不是细小的文字,而是底下怵目惊心的病房照片。
辛驰生生怔了下,看眼陈既白,狐疑地握起来,确认那就是半身不遂的宋长恒躺在上边儿,其实看不清人,但帖子点名了,不止宋长恒名字挂在那儿,陈既白三个字也是一笔不差。
他当场呆愕地倒抽气了,喃声我操,一遍遍过目,总结内容就是陈既白为了梁穗把宋家这少爷打废了,为了可信度足够,底下还有不久前教室楼三人对峙的视频,板上钉钉地爆发论点。
“这……辛黎干的?”到这儿除了对这事本身的惊愕,还是对曝光的人半信半疑。
接着陈既白拿回去又给他切了个页面,他接来一看,瞬间懂了。
就说陈既白干嘛没事儿看论坛,辛黎那兔崽子大早上跑人微信发神经叫人分手呢。
“对不住。”辛驰这会儿有点无颜面对了,脸拉得老难看。
当事人处变不惊跟置之度外了,从接收到消息到阅读完帖子,嘴角都没动一下,揣了手机,跟前台那边要来的人招手示意自己过去,再看辛驰的死样,绕过去,说:“这屁股你擦不了。”
在他肩上拍了拍,“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