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咧开唇,玩笑说:“你要不要报警,说你男朋友对你做了什么?”

“陈既白!”

陈既白有预料地捂了下那边的耳朵,不为所动地冲她抬手:“过来。”

梁穗正炸毛,哪理他,他也不内耗,手臂一伸长,自然地把人顺到腿上来。

她还想挣扎,可能还想骂,陈既白让她闭麦的方式就是断了蓝牙打开了和教授的对话麦。

他顺着解释:“刚才麦坏了。”手上扣紧了人的侧腰,话也是盯着人说,眼神就一示意:要动要叫随便你,反正我不怕社死。

那边摄像头还没开,只有慈和的声音传出来:“什么时候坏的?摄像头也坏了?我刚刚跟你说的你听见了?”

梁穗光听着就老实了,用力地搡他一下,瘪着脸侧开。

他也根本就是要拿电话制她,眼睛没挪开过,就是看她被戏耍的小表情,可能那头说的什么话也没听清。

但梁穗听清了:“你母亲那边也有人联系,这事需要你们一起考虑好,事关前程。”

她刚提起耳朵,肩颈一沉,陈既白埋下来,懒骨头地依在她身上,鼻息深嗅,梁穗一激灵,被他压得更紧,发出很细的咛声。

电话里又有催促,他这样停留的时间太长了,埋进去就不想出来。

梁穗都比他急,推了推,终于把他推出来,就伸手往小框里一点,丢了一句话:“没什么前不前程,对我来说都一样。”

就挂了。

这两句很没头尾,但梁穗敏锐地觉得需要深思,还没想明白什么,眼睫一晃,陈既白侧下颈来,凑唇贴上她。

她来不及合齿,滚热的巧舌舔进,熟谙地吮起她,侧动勾缠。梁穗睁着眼动手对他又打又推,被他扣住手腕反剪在背后,涎沫黏腻混搅,雾息融汇,在她眼中结一层氤氲。

在他情动痴迷的吮吻下一点点带光最后氧气,她才终于伸缩着舌头,看似回应地进行,却在他放松警惕,手摸进腰间,舌腔里找准个咬不到自己的机会快速合住。

陈既白几乎是嘶痛着退了一寸,梁穗趁机推他一把,跌着滑下大腿,那场面简直惶窘,她真就要重力不稳摔地上去,哪想他调整得那么快,顶着麻痛也把她扶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