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京市带入低温寒峭的一月, 开启紧迫的期末季,大家几乎是自发地忙碌起来,校园道路雾茫空荡, 教室楼,图书馆,自习室成了早晚都爆满的地方,学生们往往成群结伙,形形色色。
而梁穗的自习地点已经在陈既白的连哄带骗下成功转移到了公寓。
究其原因还是陈既白陪她挤了那两天, 前后左右密密麻麻都是人,要做点什么,哪怕牵个手,梁穗都要作个誓死不从的表情,他自己答应要注重她的感受,当然最后什么也做不成。
也就那两天了, 多了他要炸, 索性带梁穗回公寓, 没别人还宽敞,随他要亲要抱。
一开始梁穗看穿他的心思是不太愿意,那天她以为就带她回去吃顿饭呢, 吃完饭乖乖收拾好东西在前厨出口等。
陈既白洗好碗抽了两张纸出来, 边擦着水渍,给她往后边一指:“书房,或者客厅。”
梁穗明白过来了, 说不去,坚决不在这里复习。
那一副马上要被吃了的怂样, 陈既白笑得差点儿想给她拍下来。
梁穗直接给他定罪了:“你肯定不务正业,你会影响我。”
“你现在回去也占不到位置了。”
“那我就回宿舍了。”她坚决不从。
陈既白袖子还堆叠在肘间, 拉到一半儿就叉着腰笑,梁穗一见也叉腰挺气势,两个人各不相让,后面梁穗就打算自顾自离开了,陈既白两步上前拉住她,颇有一番诚意地打保证:“就在这,我不弄你,行不行?”
……
陈既白的保证就是狗叫。
但梁穗开始还没有特别强烈的感觉,他这个人心眼子多,套路也多,他自己有事忙就到一边人模狗样,没事儿了就来蹭蹭她,帮她梳理学期重难点,各门各科都要来插一脚,完事儿了再拐着弯儿跟她讨要奖励,这个时候梁穗最充实也最惬意,看他最顺眼,但从第一次犹犹豫豫地答应过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到后面几天都屡试不爽,梁穗越想越不对,已经来不及了。
她又被陈既白按在腿上接吻,宽长的沙发,她所能活动的空间仅剩他的臂弯,陈既白扣着她后脑勺,限制她的后仰,抵向自己,去勾缠起她的舌头,重重地吮吸,掠取自己的劳动成果。
这种事情无论几次,梁穗还是笨拙被动着,这不是主要,他在室内穿得很薄,修身的半领,能清楚感觉到薄透的衣料下紧实精悍的肌肉走线与慢慢升高的体温,很烫,很硌。
她开始坐得不舒服了。
得寸进尺的吻舔落到颈部,梁穗总算忍不了去推他:“够了、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