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错,

老伴今天去把村长叫来,我和老弟喝几盅,

正好清清寄了三瓶酒,咱们尝尝味,把院子里的那只那兔子给炖了吧?″

邮递员连忙推辞。

"这怎么好意思?我得走。"

江父一把将人拉住。

“走啥走,不能走,这几个月一直都劳烦你帮我送东西,今天这么大的雪,你还帮我把这些东西背过来,咱们这样的交情吃一顿饭怎么了?″

"这……?"

"下雪天哪里都去不了,我这屋子是新建的,隔壁还有一间房,就算喝醉了也有地方歇着, 怕什么?"

江母笑呵呵的去了一趟村长家。

没一会村长背着手进了院子。

在门口狠狠的跺了跺脚,将身上的雪花甩掉。

"老江,今天怎么这么好的心情叫我来喝酒?"

"嘿……这不是你大侄女寄了年礼回来,我寻思着今天下雪没事干,咱们坐下一起喝两盅。"

"这位是经常帮咱们村送信的邮递员张同志。″

江父给村长发了两根烟。

"尝尝,这是清清那丫头寄回来的供烟,咱们一般人可尝不到的好东西。"

村长经常去镇上开会,关于贡品可是知道一些。

拿在手里就不松手,反复的放鼻子上闻。

江父得意的甩了人一盒烟。

"拿着,拿回去慢慢品,赶紧点上吧。″

*

一群人说说笑笑。

等到江母用萝卜炖的腊兔肉火锅上来客厅。

一人又上了一碗米饭。

喝着贵州茅台。

日子赛过神仙。

*

邮递员最后还是喝醉了。

睡在了西厢房的炕上。

第二天一早。

江父身上穿着江清清寄回来的军大衣。

手放在口袋里才发现有一封信。

打开一看才知道。

"孩子他妈,清清有孕了。"

"你这老头子,光顾着喝酒,这么大的事现在才知道。″

" 信放在衣服里,这我哪里知道啊?"

*

江母惊喜的在院子里转圈圈。

厚厚的雪地踩了一大片鞋印。

还时邮递员从西厢房出来,打断江母的沉思。

″老乡,时间不早了,我得赶回镇上去。″

江父:"吃了早饭再走。"

江母连忙端上洗脸水:"饭已经在锅里了,吃了饭再走。″

张邮递员,看着江家人这么热情好客。

实在是顶不住。

就喝了一碗粥,吃了一个鸡蛋,顶着风雪离开。

*

马家

刘援朝和马念念离开之后,军区平静了很长一段时间。